梁美丽刚坐下感到一阵冷,那个冷不是气温的冷,是阴煞气的冷,他猜测也许又遇见鬼妖精怪了,只是普通人都不知道三界的事儿,不能大喊有鬼妖精怪,只能装作若无其事了。
饭后去取邮件,路上又感觉浑身无力,取了邮件不怎么浑身无力了,回来路上又听见咯咯咯像人类的笑声的鸟声。
晚上看道藏看见开心符,看见那三个字不由笑了,在他的感知觉得道藏是高深莫测的知识海洋,没有想到道藏还有开心符,可见修行人也不是都是冷漠无情的人。
看小说描述桃花阵迷魂阵,想起以前路上不时会产生迷向方向颠倒不知自己是谁不知道在哪的迷失感,还有身体的不时失控感,想回头想想哪里的问题,有法力影响他不能思考那个问题。
晚上准备休息关门,一只蝇子飞进屋,准备艾炙产生特别不想艾炙的感觉。
第二天早起吐纳,一只蝇子落脚上,吐纳后出去吃早饭,路过让办卡的饭店,正在播放一首春晚出现的歌曲,然后到一个早饭店,有人说跟谁过不是过诶,让他想起以前有人说先结婚,过不下去再离婚,梁美丽感到法力波动,好像无形绳子一样束缚了他,想说什么,只能想了想不知应该说什么,又一次听见那样的话,又一次让他感到野蛮力量的野蛮感,让人很不舒服。
饭后回到租房,一个拄拐男找房东,俩人说话时有法力影响梁美丽,身体不受控制地扭晃,他不认识那个人,只知道第一次见便有法力影响不舒服,好像故意趁房东不在家才找房东,不知是不是房东故意的,而且那个人好像有法子用不知名法力影响他,他才有些知道,原来凡尘世界不只是有三界的相互影响,凡尘世界的某些普通人,也许也有各自不是凡尘的力量。
看《中国神话真好看》发现共工是炎帝后代,以前只知道他跟人争帝位,触不周山,然后让人家女娲补天,以前梁美丽不知道一些人怎么会费心费力地争,现在他也明白了,有的事情不争一下不知道命运如何,虽然他还是不想煞费心机地争。
看书遇见一个问题想起周易,看见周易图,以前他知道周易是中国文化瑰宝,后来学习相关课程,更是感知到周易的奥妙无穷,看见周易图不由想研究一下,开始还能看懂,慢慢感觉像是以前看见符箓和奇门遁甲一样有了不让他继续看的法力波动。
中午出去吃饭,饭店几个人抛媚眼,现在他也知道,有的人是某些势力的触角,有的人也许都不知道自己抛媚眼了,所以他只当不知道。
饭后回到租房点香,香头砰的一声吓一跳。
接下来一天早起出去吃早饭,遇见一个陌生人,好像是故意跟他买一样的饭,还坐在他的对面,他吃什么,对面那个陌生人也吃什么,好像是照镜子一样,而且有法力影响,他扭头看了看其它桌子,都有人而且有法力场影响不让换桌子,便开始注意跟对面错开,加快速度,对面陌生人发现不跟自己一样不满咳嗽,还说快死了,梁美丽感觉有法力影响不由一愣,路边一个人说散了,梁美丽才感觉影响他的法力消失,不由扭头看路边的人,路边的人也是陌生人,没有看他,好像是知道会发生什么等在路边一样。
回去看道德经,坤看成神,歇字左边写成易,不知怎么想起了侯宁老师和公主,到了吐纳时间,一只蝇子目标明确冲向我,抬起手想赶走,感知到蝇子的恨意不由想说好家伙,没说好家伙不由哼了一下。
中午出去不由懵圈转,最后到西北一个包子店,饭后回来半路,一个人大喊“你睡着了?”,才发现刚刚意识不在,差点跟人家撞。
然后路过让办卡的饭店,路边几个人,开始以为在聊天,走到近边发现好像有点吵,
“我走哪了?”砖台下一个人说。
“你该走哪嘞?”砖台上一个人不满地说,他旁边还有一个年轻人。
开始说话的人在孙先生家见过,那个人见他头发长,说把头发剪了,那会孙先生请的佛家师傅也在,他还以为是让他出家呢,那个人好像也有隐隐的法力波动,梁美丽感知到不舒服不想接触,便没有说什么。
路边又看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没有停下过去了。
回去准备点香,拿起香掉了一根断了一根,重新拿了香点上,发困地不行,躺在床上播放音乐,顺序播放,《来人间走个过场》,不困了,梁美丽隐隐感知到困意好像不是自然的,想知道是什么引起的,那首歌怎么会让困意消失,他也知道一时半会解不开困惑。
下午吐纳,一只蝇子向东飞了,然后又一只,不知是不是还是那只蝇子,飞到跟前嗡地一声向南飞了,梁美丽愣了一下,猜测蝇子应该是想表达什么,但是他不知道蝇子想表达什么。
五点左右不由抬起头,发现天空一片云,特像耀字,但是没有羽字头,不由有点发愣,一片云像个笔画不少的字有点稀奇,思考之间发现高空两只鸟儿,好像是耀字的羽字头,让他想起学飞的概念,不由抬起双臂学鸟振翅,想起以前羡慕鸟们能自由自在地翱翔天空,现在虽然知道羡慕只能是羡慕,但是看道藏看见列子御空而行,他由以前的羡慕变成现在的努力修炼,看见耀字云形和两只鸟儿,更是激发了他修炼得道飞升的渴望。
晚饭去一个好像信仰圣母玛利亚的小饭店,一个人买饭的钱跟他一样,好像有法力牵引,端饭的人放下碗说了一句什么,他听见的是加得糖嘞,他刚刚不怎么牙疼,加糖又得牙疼,不由有点烦躁,问了一下,人家说小心烫哦,梁美丽不由松口气儿,没加糖就好没加糖就好,然后感觉刚才自己的语气好像有点冲,人家的语气一直柔柔地,不由有点歉意,然后发现两句话怎么会听串?